导演是禽兽

萨赖

現代情感

这是美貌优质导演禽兽将一个乡下土妹子调教成风华绝代的“脱/星”然后再一口吃掉的故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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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三章

导演是禽兽 by 萨赖

2018-7-29 06:01

  ”小青,你就是贱!“

  耳光是真打。苏媚也不知是叶娉婷过于敬业,还是出于私恨。

  青蛇也发怒,面上铁青,于公还是于私?女人的记恨心是不分场合的。

  白蛇还在骂,”天下男人那么多,你为何偏来抢我的男人?人有人的规矩,你就是贱!“花洛是叶娉婷的男人?对,他是她的男人。她再怎么深情,也无非是个卑劣的第三者。

  她恨她,真恨她。

  不若拿起剑,往她心窝里捅去——

  白蛇也拿起剑,咬牙切齿,你死我往。

  就为一个没用的男人,同类操戈,妖一旦有了情,比人更贱。

  这时,许仙出来劝架。

  两个女人一手一边拽住他,逼问。

  ”相公,你选她还是选我?“

  ”许仙,你选我还是选姐姐?“

  许仙犹豫踯躅,谁都放不下。

  小青耍起妖的聪明,说,”许仙,你可想好了,你是姐姐拣的,而我是你拣的……“一旁的花洛很受触动。

  是啊,他是叶娉婷拣的,而苏媚是他拣的。叶娉婷拣他,抛他,弃他,太伤一个男人的颜面,而苏媚被他所拣,他拣她,造化她,成就她,太长一个男人的面子。

  他若是许仙,也选青蛇。

  下午的戏是青蛇挑逗法海的戏。和昨日晚花洛在荷池边看到的一幕如出一辙。

  法海坐在莲台上,定作一座不倒金身。

  青蛇宽衣解带,百般缠绕,坏他百年修行。

  这出戏是要脱衣的。是苏媚的第一场脱戏。

  一开始她极不自在,要求清场,但场地是户外开放,清过,仍有好色者偷偷窥看。

  花洛非常严苛,几乎又将她骂出眼泪来。

  她一咬牙,又决意豁出去。

  反正心已被伤透,干脆腐透,烂透,连根摘除,空出躯壳,海纳所有男人。

  她把演法海的男演员当成白钰。

  她脱光了衣服,走入莲池,明明一条青蛇,皮肤白得发光。她并不骨干,还稍显丰润,可恰似一枝莲藕,半身在淤泥里,半身在清池上。

  她的身体太美,简直盖过叶娉婷的风头。

  叶娉婷在一边一下子自感黯然失色。

  她朝花洛看去,看到他的眼神里透着一种迷惘的痴迷和眷恋。

  如果某一天,她也对其他男人这样招展摇曳,他真能这样从容豁达么?

  收工后,工作人员才把昨天苏媚给她的那枚戒指交给他。

  他想,他可能是惹她误会了,所以她才一直神色憔悴,闷闷不乐。

  奇怪,他竟然这样在意她的一心一念,一举一动。虽然片场他假装严苛,但是目光从未从她的身上移开过。

  他真爱上她了?

  凌晨躺在床上一直辗转反侧。

  他太想她。想她的心,也想她的身体。怎么捱得过去。

  脑袋一昏,他打了苏媚的电话。

  ”出来,我有事情找你。“

  【待续】

  30832字节

  车震/荡

  苏媚赴约。

  虽然憎他,但也想他,想单独见他。

  花洛打了出租车到苏媚酒店楼下,为避人耳目,让司机将车停到后门处。

  苏媚刚洗完澡,未施脂粉,远远走来,夜风里浪起一阵沐浴乳的清香。

  她上了出租车的后座。

  花洛从车内观后镜里看她,她别着头,板着脸,似乎并不愿意见他。

  “去哪儿?先生?”司机问他。

  他塞了几张百元钞给司机,又将他从车内推出去。

  “这车今晚借我一下,凌晨三点,你再这儿来取。”

  他跟强盗似的抢了车子,跑出很远,一直跑到一个隐蔽的公园里。

  一路上两人一语未发。

  苏媚在车内坐得不耐烦,喊他停车,“停车!闷死了,我要下去!”

  花洛停了车。苏媚推开车门下来,赌气得就要回去。

  花洛也下车,向前急追几步,拉住她的手,粗鲁地将她丢回后座。

  关起车门,两人又被困在一座又小又窄的笼里,一寸又急又燥的欲里。

  花洛不由分说地压身上去,激烈地吻她。

  苏媚脑子一热,只顾热烈回应。

  他今天吃了甜的,但嘴巴里是咸的,涩的,再不是最初的滋味,她并不好受。

  想起这嘴巴也这样吻过叶娉婷,她心头便泛起一股腥味,好像有血汩汩地溢出来。难受极了。

  她挣扎,奋力地推开他,顺手给他一记耳光。

  “这算什么?偷情么?真是莫名其妙!”

  花洛只想要她。心上,身上都有火在烧,当务之急,是及时救火。

  “偷也好,抢也好……我太想你了,让我抱一下。”

  他又压制她。

  嘴巴啃上她的脖子,简直像个吸血鬼,她浑身的血液被吸走,苍白虚弱地像张纸。

  她被当成什么了?呼之则来,挥之则去,偷情苟合,一个只供泄/欲的见不得人的“婊/子”。

  她对他又推,又抓,又挠,呼声都带着哭音。

  “混蛋,你把我当成什么了?把我当什么了……我不喜欢这样!”

  他太怕失去她,所以不管不顾,先占为己有。

  “现在什么也别说,我只想……我太想……求你了。”

  他撕开她的衣服,也将她一层层撕开。

  他将他的头埋进她的胸口,恨不能将也将她的心脏连根拔起,移栽到自己嘴中。

  欲念那么壮,空间那么窄,他将她的腿搁到自己的肩上,折叠成一种扭曲而疼痛的姿态。

  她被他压制地没有力气,她生于他的手心,熟于他的手心,他的手是她的天,即使插上翅膀,也飞不了。

  他将自己送进她的身体。

  身呢?在她的体内遮天膨胀,野马无缰。

  心呢?大概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,枝繁叶茂,开枝散叶。

  她太委屈。

  可即使万般不情愿,她的身体依然不争气。

  他一进去,她便立刻被剔骨抽筋,失去反抗,任凭揉捏。

  他很强大,强大得令她无以颠覆。

  可不知道为什么,在他“施暴”的同时,她却在他的眼神里看到孩子般的虚弱和悲伤。

  她的手从挣扎变成缠绵,她软软地无力地缠着他的脖子,抚摸他的头发。

  她那样爱他,爱到不忍心责恨,爱到只会一味地顺承和迎合。

  他们满身是汗,似两尾脱水的鱼,快要渴死在这闷热的车厢里了。

  她猜她的表情一定扭曲而痛苦。

  欢愉到极致,痛苦到极致,姿态都是一样麻木的。

  他射进她的身体里了。可她争持着不愿意高/潮。

  是不想屈服吧。

  他低头想去舔,被她一脚踹开。

  她一语不发地草草整理了一下衣服,推开车门,将花洛拽出去。

  她把他拽到隐蔽的草丛里,推到在地。不由分说地去解他刚系上的裤子。

  花洛吃惊。她再不是那个任由他摆布的羔羊了,她出息了,也狡黠了,眦睚必报。

  对呢,她是青蛇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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